候明明还没有。
“我专门回了一趟周淮那儿,把我心爱的小枕头带来了。”秦一隅说着,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把枕头往地毯上一搁,直接躺下了,还闭上了眼睛。
看到枕头,南乙莫名就想到了他独自在云南的那段时间,心里有些动容。
是心疼吗?他不知道。在讨人喜欢这方面,秦一隅有绝对的天赋。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做出一些出乎意料又令人愉悦的行为。
所以会喜欢上他,也不能怪我。南乙想。
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亲到了秦一隅的额头。
到底在做什么……
南乙想赶紧起身走人,秦一隅却恰到好处地睁开了眼,攥住他的手腕,笑着说:“你好纯情哦。”
纯情?
南乙不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抓过南乙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
“给我做枕头的时候,有没有受过伤?”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吻上指关节,继续朝着指根往上,每一下都轻得好像有羽毛在摩擦。
“没有。”南乙觉得痒,但忍着没说,也没抽手。
秦一隅笑了,亲了一下他手背上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