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落下一小片湿乎乎的水迹,渗入墙内,便晕出浅浅的烬灰颜色。
“这么喜欢楼江吗?” 秦峥贴到秦昭的耳边,调笑般地说了一句,然后咬了一口秦昭, “因为喜欢,所以要骑在他脸上,用自己的小穴含着哥哥的鸡巴榨精给他吃,就是为了能让他吃到第一口新鲜的,是不是?”
秦昭完全说不出话。他骑在楼江的脸上,随着秦峥一下下的抽送,阴茎也就一下下地蹭在楼江的脸上,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在粗暴地逼迫楼江给他“颜交”一样。同时他还能感受到楼江的呼吸吐落在他的身上,轻轻飘飘的,若有似无的,像是一截尾羽慢悠悠地划过人的肌肤。
越是在意,身体就越是敏感。
秦昭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感到羞耻、恼恨,不堪,又或是伤心难过,但实际情况是,他身体感官传递过来的反应爽得他头皮发麻。他被秦峥操得湿热酸软,浑身血液都跟要沸腾了似的,满脑子都是秦峥狠狠插进他后穴里的力道和热度,仿佛那根鸡巴都操进了他的脑子里,还将他脑浆搅了一搅。
“为什么不说话?”秦峥还要继续用言语刺激秦昭,“给楼江榨精需要你这么专心致志?”
秦昭含泪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他一声不吭地挨了好一会儿操,最后实在受不住,整个人痉挛着绷紧了,直接射了出来。
因为先前被秦峥用手玩弄又堵着不让射,他憋了很久,导致突然爆发之后,跟漏尿似的,淅淅沥沥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而秦峥还没停止操他,并且一边操他一边啜吻他的后颈。
和粗暴且出格的行径不同,秦峥的亲吻格外显得温柔且有耐心,绵绵密密的,带着安抚意味,像哄小孩子,正是这种割裂感让其本人显得更加变态,仿佛是个住院多年的人格分裂精神病患者。
秦昭终于受不了,哭着说:“不要……”
“知道错了吗?”
秦昭闻言又将嘴闭了回去,不吭声。
秦峥掐着秦昭的脸:“怎么不说话。是觉得自己没错?”
秦昭本来今天隐约有点被操怕了的意思,但一听秦峥这个语气,他心里邪火猛地蹿上来,明明狼狈得不行,可嘴硬就是嵌入他骨髓的本能,一身反骨又被催生长出来了:“我没错。”
秦峥被气得发笑:“是么。你还觉得自己没错。”
“我有什么错?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管天管地管那么多,你管得着……啊!”秦昭被一记深深的顶弄给操得差点尖叫起来,他好一会儿都没敢说话,半晌之后才颤声颤气地重新开口,语声里带着哭音,“就会这招是吗?你有本事就今天干死我!反正我是不会认错的,你别妄想了。”
秦峥冷笑一声,他也不说话,掐着秦昭的腰就是往死里去操。
秦昭伏在墙上,也不说话。他被操得死去活来,几乎缺氧,但他就是含泪咬牙死都不肯跟秦峥服软。他知道秦峥想听什么,可他就是不肯让秦峥如愿。他发现了秦峥在床上的性癖,也不知道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怎么的,反正对着他的时候,就是喜欢把他折腾得情绪崩溃,然后刑讯一样地慢慢逼问,让他服软认错,就好像操了他身体的同时,还嫌不够,要连带把他的精神状态也一起强迫逼奸。
这个变态,神经病。秦昭无比怨愤地咬牙想着,秦峥在学校里是指挥系的,也不知道作为最高学府的第一军校都教人教了些什么,但秦峥这作风做派,跟专修了刑训审问一样,而且还学的是用鸡巴去逼问。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的!
秦昭气得直掉眼泪。
整张病床随着两人的操干剧烈颤晃,咣咣作响地撞在墙上,甚至愈演愈烈。突然,咚咚咚,墙壁被另一侧的人敲响了。对方似乎忍了很久,所以情绪爆发格外激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