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亲两口,又去扇勤秦昭的屁股:“继续骂啊。”
秦昭被扇得尖叫,抬手就要不管不顾地给崔琰一巴掌,结果手到半空被捏攥住。而这时崔珩也掐着他的腿,操了起来,于是秦昭被操得在崔琰怀里一颠一颠。
晃动的视线里,近在咫尺的双生子,如同相对的镜像,黑白分立。秦昭的喘声突然变调,但很快又压回去。崔琰摸着秦昭的手,他又硬了,勃起的阴茎抵着秦昭的后背:“干什么,太爽了?”
“放开我。”秦昭挣动起来,他憋了一肚子尿意,现在感觉憋不住了。秦昭的声音微微变调,“放我下来。”
崔琰不知怎么的,竟然看出来:“想尿了?”他伸手去按秦昭的肚皮,“你尿就是了。尿崔珩身上。”
他见秦昭夹着腿不理自己,手指向下,更用力地去按秦昭的膀胱,同时嘲弄地贴着秦昭的耳朵,吹气说:“真厉害,我哥操你操得真猛。隔着骚肚皮,我都能摸到他鸡巴了。”
秦昭实在控制不住,尿液喷射出来,大量滋在崔珩腹部,浇湿了衣物,少量流在崔琰握着他鸡巴的手上,但最终都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腥臊的尿味,和馥郁的玫瑰花香交织一起,催生出让人晕眩的气味。后续的混乱,秦昭便开始有些迷糊了。他被操得双腿大张,人都被操坏了,只记得有时是崔琰操他,有时是崔珩操他,有时候又是他们两个人一齐操他。
他直接被干晕过去,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下地被摁在绒毯上操,也不知道现在操他的人是谁。
秦昭塌腰翘着屁股伏在毯子上,臀肉被掰开,嫩穴因为长时间的操干被操得红肿外翻,此刻还在不断地吞吐着鸡巴。他全身酸痛,身上骨头都跟被撞得散架一般。小穴也是又痛又麻,显然是使用过度,而肚子更是胀得要命,不知道被人内射了多少精液,此时微微鼓起,跟怀孕了似的。
“不要……不要了……”
软绵绵地又挨了几下操,秦昭实在受不住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跪着往外爬,但刚爬了几步,又被掐着小腿拖回去。
“呜呜呜……”都不知道该向谁求救,秦昭哽咽着,“哥哥……”
挣扎也好,求饶也罢,无论秦昭做什么说什么,都不能让身后的那个人停下来,甚至他小动物哀叫似的哭声,只会换来对方更加激烈的抽插操弄。
他趴着挨操,意识又要飘起来了,感觉到有人接近,秦昭脸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慢慢撩起眼皮子,但人都还没瞧清,就被捉住翻了个身,变成脸朝上的姿势。整个过程里,那根操他的鸡巴就没离过身,他被插得发出呜叫,转过来才发现,翻他的人是崔琰,而那个一直插他的人是崔珩。
崔琰将他半个身子搂抱怀里,坐着提拎他的两只脚,把他两只脚压到耳侧,摆弄成四脚朝天,屁股上翘的样子让崔珩更方便操:“哥哥真是的,都不知道换个姿势。这个样子你喜不喜欢?”
秦昭哭得眼睛红肿,嗓子也哑了,他已经没心思骂人,只是小声的,近乎哀求的:“我要喝水。”
“喝什么水。”崔琰说,“喂你吃鸡巴水好不好?”
太欺负人了。
秦昭气得直哭,抬手捶了崔琰几下。崔琰笑着搂住秦昭咬了好几下,到底最后还是给秦昭拿了水来,但秦昭挨着操,喝半口,颠一下,再喝半口,又颠一下,于是最后进嘴的水,还没撒出去的多。
他忍不住又哭起来,浑身湿漉漉地倒在崔琰怀里:“你把崔珩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秦昭,没有人是圣人。崔珩他也不是。你看,稍微加点药,他就会脱离社会的规训。人的本质就是野兽。”
“你有病吧!”秦昭脸贴在崔琰的胸口,不住地流泪,“我没有说过崔珩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