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把我当过女儿。”
微生澹对此并不怀疑,叹慨道:“你心中有怨,也是正常,但方才的话,切莫再说了,我们与伯府长期往来,就是为了你表弟能仕途顺利,这些年上百万两白银的供给,不可能说断就断了。”
“舅舅,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不可能有回报,”沈桑宁秀眉蹙起,言语认真,“我父亲他自己都只能在个闲差上躺一辈子,他有什么能力帮你?”
“舅舅难道宁愿信他,也不愿信我吗?我才是微生家血脉相连的亲人呐。”
微生澹一惊,“你的意思,你能帮你表弟?你也只是宁国公府女眷,你能做主?”
京城的水深得很,普通学子想出头,那是极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