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到了金陵的乞丐窝。”

“彼时我能利用的,只有殿下的任性和自负,我有了殿下的庇护,李丞相不能再明着对我下手,仿佛是害怕殿下知道什么秘密,遂委婉地试图让殿下不要相信我,但我是何等的卑贱,于殿下而言,根本没有丝毫威胁,况且还能随时吐金,殿下根本不会听李丞相之言。”

“同时,李丞相避讳的态度,又让我猜测,我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与殿下这么亲近的李丞相,也不愿告诉殿下?我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李丞相那么害怕?”

越枭的一句句疑问,彻底让谢玄的防线被击溃。

谢玄想到了舅父的劝诫,以前不觉得有问题的话,现在想来是处处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