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郑家的二少夫人便领着裴家的护卫回了趟郑家,然后带着一些……‘锅碗瓢盆’走了。”

“嗯。”越枭望着自己的小金树。

心腹不解,“只是属下不解,您是怎么料到裴家会有此行动的?”

越枭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郑俊待妻子如何,他出入郑家多次怎么会不知道?

而今裴家知晓裴氏女受欺凌,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能料到裴家举动,无非是了解谢桑宁和裴如衍的人品罢了,他们必会追究到底。

“猜的。”越枭懒得解释。

心腹还真的相信了,“可是这样,对您有什么好处?”

心腹怎么想,都觉得家主搬倒郑家和宣王,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因为家主已经牵涉其中,摘不干净。

这次,越枭答了,他视线飘远,望着虚空,“没有连中三元的条件,就只能另辟蹊径……”

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此时的茂云县,平阳公已经带了一队人马,拦截住经过茂云县盘查、入关的越家商队。

护送香粉和绫罗绸缎的商队出示了通关文书,商队的镖师护着马车,看着层层围过来的京机卫和为首的平阳公,镖师的语气温和带着讨好,但脚步没有往后退一步,“官爷,我们都是大晋人,既有通关文书,也经过了盘查的,不知官爷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