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最后白费力气,言尽于此。”

沈桑宁听明白了,这些老板们私下定是通过气了,翟老板才这样笃定她做的是无用功。

见翟老板要走,她出声喊住,“翟老板,可否容我再问一句。”

翟老板驻足,扭头看看,带着几分急切,“请说。”

“叶家背后是否有靠山,”沈桑宁顿了顿,换种问法,“或者说,您可知叶家背后之人是谁?”

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沈桑宁懂。

但叶家再富有,手中也无实权,哪有那么大权利,甚至称不上地头蛇。

叶家接了帖子,却敢将她关在门外,这豪横之姿,若说背后没有靠山,她是万万不信的。

“这……”翟老板面露犹豫,思忖了一会儿,“其实我们也不清楚,近两年叶家的生意越来越好,莫说是商户,就连地方官都会给其几分薄面,自是没人敢惹的,但具体是什么靠山,就不得而知了。”

“哟。”

门外倏然响起一声诧异语调。

沈桑宁朝着声源处望去。

来人被她的护卫关在大门外,在门外阴阳道:“里头是进贼了?”

沈桑宁朝疾风点了点头,护卫将商会的大门打开。

商会外,一个穿着褐色华服的中年男子,挺着腰杆,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类似管家或掌事的老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