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更是因大晋太平、百姓安乐,我的生意才能被眷顾日进斗金,如今大晋有难,若还心安理得地享乐,我实在羞愧,我理应站出来筹款募捐,不该藏私。”

“我能做的事,或许旁人也能做,然对我而言,是必须做,并且要做得好。”

“其四,姜璃也是我的朋友,我的私心确实想离阿衍和阿璃近些,但我没有逞强,我会护好我的孩子,但护好,不代表在温室养着,即便未涉尘世,亦能经历风雨,见天地众生,最后在太平安乐中降生。”

沈桑宁滔滔不绝,声音虽不高亢,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力量既柔和亦刚强,堵得虞氏无言以对。

虞氏重重呼出两口气,不直视她,“你们一个个都有道理得很,偏就是我不讲理,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语罢,虞氏无视了她的神情,抬步离开。

但也没让人看着她。

沈桑宁神色失落,没去别处,只在正厅里坐着。

那厢,虞氏回了荣和堂,茶盏端起又放下,“夫妻俩个,一个比一个犟,我这个婆母当的,连儿媳都管不住,人家都要笑话我。”

“夫人,您是被少夫人说服了吧。”邹嬷嬷深知虞氏心思,为其添茶。

虞氏一双眉蹙起,“想不通,这孩子竟然是沈家的,沈益这等平庸之辈能生出这样的女儿……还不知足!不过,阿宁心正,往后我也不用担心衍儿会走错路了。”

邹嬷嬷笑而不语,这话没法接,在夫人心里,自己亲儿子心不够正,饶是心腹也不敢乱附和,于是话题一转问道:“夫人,昨儿说的虎头鞋还洗吗?”

“洗啊,我亲自洗,”虞氏迟疑片刻,“你去吩咐人套个马车。”

不出半个时辰,国公府外又列了一队人马。

沈桑宁还在前厅坐着,只见邹嬷嬷赶来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