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忍不了了,“你怎么就这么恶毒?不管是妙妙还是我,都不愿看见兄长受害!你呢,你又比妙妙干净吗?若不是你,我兄长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刺客?你不该自省谢罪吗?”

简直颠倒黑白!沈桑宁气不打一处来。

可此地离卧房只隔一堵墙,现在也并不是合适的争执时候。

她冷着脸,低声道:“你兄长伤势并未痊愈,你如此作为只怕会气到他,不管你今天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进去。”

“你有什么本事不让?”裴彻嘲笑,“因为你是他妻子?我今日就告诉你,你迟早会不是的,我国公府门第,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

算命的也说了,兄长再过两年就会和离。

其实裴彻连两年都忍不下去。

这一嘴一个毒妇,沈桑宁真想像扇沈妙仪那样,给他扇得清醒些。

她行动随心,对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扬起手。

可裴彻是什么人,当即攥住了她的手腕,反力将她推出去。

他暴怒道:“我不想打女人,你还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