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绘色地说

“母亲,这孩子都把稳婆请来了,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看咱还是别给她太大压力了。”

“这怀都没怀上,请稳婆作甚啊!”

樊舅母连连叹气,外祖母无语道:“宁宁许是有其他原因。”

还是外祖母脑子清醒些,沈桑宁在心里道。

一边走进屋内,眸光扫了扫,既没见到外祖父,也没看见罗大夫。

“外祖母,罗大夫回去了?”她直接问道。

外祖母点头,“他留下了几贴药,回头我让厨房煮好,给你送去。”

听闻,沈桑宁莫名想起当初被春日饮支配的恐惧,当即道:“外祖母,若是提兴致的药,那大可不必了。”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