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百里殊,想来百里初阳可能要等他们的婚礼,才会来,反正日子也快了,因为孟青瑶听到小道消息。

君玄澈这几日之所以不让她去皇爷府了,便是府中已经暗中开始筹备起了他们大婚的事情。

其实及笄之礼算不得什么大礼,寻常人家的女儿,顶多在这一日,会收到许多来自长辈的礼物。

因为及笄之后,便不是孩子了,可以打扮的隆重一些,诸般贵重的首饰也能带出来了。

但孟青瑶的及笄之礼,明显要比想象中的热闹太多。

最压轴的,大约还是君玄澈的出场。

他到没带来太多的礼物,只是带来了一只自己雕刻的玉簪,缓缓的带在了孟青瑶挽起的发揪上。

以前经常佩戴丝带,以后便是用不到了。

君玄澈瞥了一眼,满堂宾客,带来的礼物,高高的礼盒,都快要放不下了,问。

“可觉的本王送的太过寒酸了?”

孟青瑶撇嘴一笑,俏皮道:“怎会寒酸,皇爷就是往我头上插一根筷子,也是最珍贵的筷子。”

在说,君玄澈过去送她的,飞花令,凤颜花,游龙剑……无不是这世间独一无二之物。

“尽会贫嘴。”

但说实话,君玄澈还真没得送了,因为仔细想想,孟青瑶几乎什么都不缺了。

别人有的她成堆成堆的有。

别人没有的,她成山成山的有,这小富婆哪里需要他的礼物。

“你来了,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孟青瑶嘻嘻一笑,本就倾国倾城的容颜,宛若明珠。

今日能来参加这及笄之宴的人,无不赞叹这二人的美貌,犹如众星拱月,二人的风光,简直艳羡天下人。

今日前来参加及笄的,自然也有帝后,与太子,辰王等人。

原本这些金尊玉贵的身份,才会是任何宴席的焦点,此刻白石山慕家与宇文家还有玉衡城的人都在。

他们竟也成了陪衬。

其中心境最是酸溜溜的人,大概就要数太子君逸尘了吧,当初,他与孟青瑶可是半步之遥啊。

“太子皇兄这是难过了?”

辰王见此,嘿嘿笑道。

太子君逸尘登时脸色一变,有些惊吓的警告道:“你可莫要胡言,惹火烧身,只怕你担不起。”

如今的南楚,谁最碰不得,还用说吗?哪怕是事实,但谁若敢碰一下,便是找死。

辰王却道:“我不过是问皇兄,看到这样场景,是不是想到了您已故的那位侧位,也是姓孟,会不会伤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太子君逸尘:“……”

显然在孟青瑶与君玄澈,不在南楚的日子里,这二人斗的依旧如火如荼,半分不让。

“别说了。”

谁知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文德帝,冷冷打断了这兄弟二人,然后就有些若有所思的开始在辰王和太子之间,来回注视。

直看的一旁,皇后心惊胆战。

到是娴贵妃悠然自得的磕着瓜子,对于安定侯府,她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在想起之前,孟青瑶告诉她,有关五皇子君莫言的消息,她心头更是多了几分欢悦。

及笄宴,下午方才散了。

下人们忙着收拾散在地上的礼物,整个听雪阁忙忙碌碌的,孟青瑶自然懒得理会这些忙碌。

今日难得见了君玄澈,便拉着他一同到了后院,此地空无一人,唯有桃树下一架巨大的秋千。

此刻二人一并坐在那秋千上,摇啊摇的,孟青瑶开心的像一只吃了肉的小狐狸。

道:“皇爷,我其实最是喜欢这种,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样子,每天都可以看到熟悉的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