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并未回看他,于是百里初阳只好又看了看禹北成。
禹北成冷冷一哼,“前些日子,我禹家子弟从无回谷,挖到了一株天缺参,出来的时候已经体力不支,不想竟被路过的夏婆子偷走,事后我禹家本不想大动干戈,若她归还,就不予计较,不想,夏婆子身边多了这君玄澈,与这飞花夫人孟青瑶,便是硬要霸占,我等也是顾忌玉衡城,怕伤了和气,才算罢休,但此刻想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一番话说完,说的是掷地有声,堂堂正正,言语无不是正派。
孟青瑶在一旁听着,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她在南楚的时候,也算见过不少奇葩。
今日在看这禹北成,都不禁想在说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三言两语,颠倒黑白。
气的孟青瑶当即就想反驳,却被君玄澈按住,此时还不是叫嚷的时候,因为叫嚷也没用。
因为四面八方的世家众人,闻言,立刻就开始发表自己意见了。
“这夏婆子竟是如此无耻,我等容忍她留在白石山已经是仁慈了,还如此不知死活……”
“禹家不杀了她已经是心慈手软了。”
“没听到吗?不是不杀,是有人给夏婆子撑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