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们都在别的地方做事,突然被人截住,问了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

比如,萍儿,与哪个哪个婢女交好吗?

她们也不知其中明细,就如实说了,于是,分别从几个人的口中,就这么得到了一条,同样的答案。

那死者萍儿,才入府两个月,跟住在一个房间的婢女,都不算太熟,跟那求情的就更说不上熟了。

“现在你说说,你明明跟那死了的婢女,不熟,为什么张口就为她如此求情?恐怕不是好心,而是刻意将萍儿的死,诬陷嫁祸给我未婚妻吧?”

君玄澈,眸光已经隐见了几分森冷。

那婢女当然不承认了,只说一时惊吓,“再说,我与孟小姐初次见面,怎么会诬陷她,就算诬陷了也没用,孟小姐身份尊贵……”

“正因为身份尊贵和特殊,初来乍到,才更容易被你们打上一个恶毒的标志,不是吗?”

婢女还在摇头否认,但是脸色已经一片煞白,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了。

慕氏怎么都没想到,君玄澈会来这么一手,这婢女的事,明明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

竟也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