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蛮横的套路,怎么看着,几分眼熟呢,虽说没解裤腰带那上吊,那么激烈,但似乎也差不多了。

势必是要搅合在天翻地覆似得,毒老头人虽走了,这套路却是格外的深得人心啊。

听完墙根,孟青瑶便悄悄的走了,蓝氏与徐景芝的事,她一直都不强求,若能成,她自然也是乐意看到的。

不过孟青瑶这个大嘴巴,事后在去皇爷府的时候,难免提了一嘴巴,君玄澈也只是听听,对于他这个可能突然多出来的亲岳丈,似乎表示没什么可热衷的。

而这几日的皇爷府,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却远远要比表面上所看到的热闹。

归根究底,还是此番南疆之行,所引发出的事端,因为许多人都看到,君玄澈曾神秘的消失在那副铁架之前。

所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好奇与疑心,素来是并驾齐驱的,所以这几日陆陆续续,不断有白石山的人前来。

不用怀疑,来的人,皆是白石山的顶尖首脑,而且多是秘密造访,他们有心逼问君玄澈,乃是奈何忌惮他身后的几个人。

这是一种无声的博弈。

若稍微被对方察觉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许便是一场不小的风波,好在经过几日后,一切也算平稳安定。

最后一日的时候,不想文德帝闻听了什么讯息,亲自前来,却被君玄澈直接拒之门外。

他很烦。

有关南疆的事,他已经不想多说了。

虽说他表面上不在意阿朵公主的所言所行,什么供奉,但下意识的,他还是选择保护了南疆。

第361章 决断

有关南疆困龙局的事情,他只字未提,只能说,大家都各有操心的,比起这些。

孟青瑶家的二嫁,到也算不得什么,只能说一则随缘,二则好事多磨。

为此,孟青瑶还专门找蓝氏详谈了一番。

“母亲就如此厌恶那安定侯?”

实则母女二人心知肚明,孟青瑶就是徐景芝的亲女儿,蓝氏为何不肯答应徐景芝呢。

“我不曾厌恶他……”

蓝氏摇头,却又说不出喜欢,于是,她给孟青瑶打了一个比方,道:“我记得你十岁上下的时候,很喜欢那种亮闪闪,裹着金箔的金步摇,就是不戴,也喜欢拿在手里摇啊摇,如今你都快十五了,可还会喜欢那金步摇?”

以如今朝中贵女的审美,那样裹着金箔的步摇,廉价又俗气,只有商贾家的女儿才会佩戴,高门的女子,更喜欢翡翠玉石宝石一类的。

孟青瑶自然也不会带那金步摇的。

她知道蓝氏是告诉她,什么叫时过境迁,就是答应了,也回不去从前的感觉,亦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回应,与其到时候再生怨怼,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徐景芝如今也算一腔热血,但这热血,总有冷的时候,往往只有潮水退了,一些真相才能露出来。

只是会露出什么,谁又知道呢。

转眼,便是三日后。

这三日的时间,徐景芝过的百转千回,蓝氏又何尝不是滋味难明,在她见到他第一次留起胡须,纵马而去的时候,就知道他在不是她的那个少年郎了。

这一日,振远大将军回朝,一清早,百姓便是夹道欢迎。

而蓝忠对于这样的场面,显然是早已见怪不怪,他一生戎马,也当对得起这一身荣耀了。

在百姓的拥簇欢呼下,蓝忠先是入宫述职,之后结束方才回的府邸,显得几分急匆匆的,只因为,前一日他收到儿子蓝玉成的飞鸽传书。

说今日安定侯徐景芝要当众前来提亲,要他做好准备,别高兴坏了。

蓝氏自从和离,便成了蓝忠心口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