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也吃这一套,立刻感动的点了点头,“母亲的辛苦,儿都知道,只恨这疼不是疼在孩儿身上……”

母子两人,眼见泪汪汪。

孟青瑶则无语望天。

这时,陈氏身边的钱嬷嬷,忽然道:“老爷,若是郎中也没有办法,奴婢倒是有个蠢法子。”

“说。”

“奴婢听说京城有个相士,看人看卦格外的准,不如让给看看,万一管用呢,也花不了多少钱。”

孟少亭闻言,只得点头。

若是不给看,倒显得他不孝顺了,南楚还是很注重孝道的。

“请,立刻去请。”

“是。”

老夫人陈氏的眼底,闪过几分得逞的笑意,又继续喊着头痛,很快,就有人请来了那看相算卦的道士。

不过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身灰布长袍,手持拂尘,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

“贫道法号,清风上人,若非这老奴苦苦哀求,贫道是极少出来助人的,说吧,究竟何事,莫要耽搁了贫道打坐的时辰。”

清风道人一副倨傲的样子道,却也像那么回事。

“辛苦高人了,”陈氏挣扎着起来,立刻示意身边的奴婢,给这道人上茶点,随即还包了红包。

那清风上人一看,只不屑一笑:“你是在羞辱本上人吗?贫道在世俗间渡人,从来分文不取,你们是要坏本上人的道基吗?那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