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荷包,也有人调换?”

然后她嗅了嗅里面的味道,果然跟平日的香味不太一样,只是一只荷包,又是什么意思呢?

再想想最近,她都是沉香沉月跟随左右,屋内更是不准旁人进来,又是谁有如此能力,掉包她的荷包呢?

“那个叫圆儿的丫头,近过小姐的身,”沉月忽然道。

“没错,应该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