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顿住了抽屉里她那些信都不见了。

原本整整齐齐地用橡皮筋扎着的。后来她留书出走,他都拆开来看,看完胡乱塞进了抽屉里。

都没了。

也跟书一样,投到火焰里处理了吗?还是,收藏得更深了?

严磊想起那个技术员,白白净净的,五官秀气。的确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但那是个没担当又居心不良的怂蛋。她要是经历了一回这样的事,还不醒悟,还喜欢那种人……那她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了。

严磊夹了书签,把书放回去,走到外面。小桌已经从屋檐下拉到院子中间,乔薇在端菜,热腾腾的。严湘使出吃奶的力想把木凳从檐下拖到桌边。那都是老榆木的,沉着呢。

严磊没帮严湘,一手一个拎了另两个,还吆喝儿子:“使劲!”

严湘都快把拉粑的力使出来了!

乔薇放下饭碗,责备严磊:“他还小呢!”

过去把严湘手里的凳子提起来,哪知道那只胳膊一酸,又差点掉地上。用了两只手才抓住,搬到了桌子旁边。

严磊摆好椅子,问:“胳膊是洗衣服洗得?”

看她甩好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