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一面,选择无视,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能接受。
因为苻煌是个私生活非常干净的人。
他以前经常怀疑苻煌在乱头乱来,苻煌刚创业的时候经常需要喝酒,胃都喝出毛病来了。苻晔对那种场合和生活有自己的想象,后来从他秘书等那里打探多次,才打消自己的怀疑,他甚至专门问过苻煌,苻煌蹙起眉头,似乎为他居然有这样的疑问感到不可思议,并教育他说,哪怕将来分化了,也要做一个管得住自己欲望的人。
他终究是没有完全做到的。他只管住一半。他放任了自己对苻煌的欲望。
回到家里,苻煌给他接了水,叫他服药。
他说:“我脖子好痒。”
苻煌拉下他帽子看他后颈。
他后颈腺体处通红。
香气很浓郁。可能刚从外头回来的缘故,被这信息素的香气一熏,苻煌微微挑眉,像是眼前蒙上了一层雾。
他们的匹配度应该很高。
苻晔还没有完全停止生长,他这两年像抽条的花枝,长得太快,以至于有些过于瘦弱。他的身体和他的性格截然相反,他看着他长大,对他最了解不过,三天两头地生病,像温室的花朵。他的皮嫩的不行,指腹用力搓一下,红印子半天都消不掉,骨骼也很细,肩膀非常窄。
用力撞一下,都会散掉,居然还这样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他是在勾引他吧?
他看着他花骨朵一样的模样,觉得他实在可怜,这种青涩的勾引给他的感受很复杂,就好像他们的关系,是兄弟俩,又不是,差了一张户口本,又比许多户口本上的亲兄弟还要真。
一片混沌。
苻煌是抽空回来的,把他安顿好以后就回公司去了。苻晔睡了一觉,他晚上有课,是选修课,古文物鉴赏。
今日老师讲到了大周朝的文物,幕布上投影出的是一件粉色芙蓉玉香炉,晶莹剔透的粉,很美。那粉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萧逸尘凑过来,盯着他艳丽的小脸问:“还是不舒服?”
苻晔摇头,伸手把他的脸推开。
他的体温还是有点高,手指给萧逸尘很烫的感觉,瞬间就酥麻了半边身体。萧逸尘有点尴尬,只好坐直了,心脏砰砰直跳。
苻晔就突然想起今天在车里的时候,苻煌交代他说以后要和alpha要注意分寸这件事。
他就拿出手机来,偷偷拍了个自拍,手机放在桌子下面,从下往上拍,拍到他半张脸,似乎还带着一点潮红,更远处是萧逸尘,正在看向镜头。
萧逸尘问:“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