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呀。

来了他们心里也踏实啊!

王爷柔善,可以给他们托底啊。月下囄哥欠

苻煌:“他还没起,过两日再说。”

那还好,再撑两天。

众人开始商讨国事,秦内监便合上门出来了。

如今日头已高,想着王爷应该也起来了。

他这才去了春朝堂。

春朝堂倒是都收拾干净了,只是丁香膏的味道很浓。

又??

天爷!

陛下可真是……

算了算了,陛下这几个月也不容易。

他轻轻咳了一声,走到榻前,见王爷背对着他,缩在那里,似乎是醒了。

“王爷?”

苻晔也没回头,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

王爷在榻上躺到晌午才起来,还穿得格外优雅繁复,戴了禁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张脸似乎一直红着,似乎还有些失了魂,他想陛下和王爷成亲那一天,也不见王爷这样,说害羞似乎也不全是害羞,实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只是午膳的时候,他照常在炕桌上摆膳,王爷却说:“不在那里吃,摆主殿去吧。”

秦内监:“……”

他就忙吩咐人把午膳摆到主殿去了。

正好碰见苻煌回来用膳,见他们把饭菜都往主殿端,便进到春朝堂里头来。

苻晔正在用手摸那炕上的软垫。

苻煌说:“都换过了。”

秦内监:“……”

他看到桓王耳垂都要滴血了。

外头有内官来通传:“陛下,殿下,太后娘娘派人来送膳来了。”

苻煌这一会倒是收敛了笑意,道:“叫她们进来。”

苻晔已经率先走出去了。

他整了衣冠,似乎今日尤其注重自己的仪表,看到孙宫正,倒是来了精神,笑着叫道:“姑姑来了。”

孙宫正行了礼:“太后娘娘命我送几道膳食给王爷和陛下。”

孙宫正素来以风姿优雅闻名京中。但秦内监觉得苻晔今日服饰繁复堆叠,禁领雪白,风仪之高雅,更在孙宫正之上。

苻煌站在垂花门下头看了苻晔一会,这才往主殿去。秦内监跟在后头,觉得皇帝看王爷那两眼,真是幽幽深深,寂静无声。

孙宫正又看了苻晔一眼,关心道:“王爷看起来怎么这样虚。这时节冷,王爷连日辛苦,国政要紧,王爷也要爱惜身体呀。”

苻晔并没有吃多少。

倒是皇帝,食量比出征前大了很多。

这是好事。

用完午膳,苻煌去了御书房,苻晔则叫秘书省的人将奏折都送到春朝堂。

他把春朝堂重新布置了一下,用屏风隔开出一间办公室。

面积比御书房小一半,人员也少一半。

苻煌忙完一段,便回到春朝堂来看苻晔。

只见苻晔歪在榻上,似不胜之态,在听奏报,瞧见他在往里看,微微侧头,故意不看他。

苻煌站了一会,便又去了。

秦内监问:“陛下惹王爷不高兴了?”

苻煌说:“不知道算不算。”

秦内监:“啊?”

“他说要停,我没停,他就……”

就如何?

秦内监老脸一热,算了,陛下敢说,他也不敢听。

只进言说:“陛下要温柔些,王爷这些日子,过的也很辛苦,身子很弱呢。”

苻煌“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