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能跪了下来:“臣弟要留在宫里,臣弟若有做错什么,皇兄尽管责罚,臣弟……皇兄不是说,要我永远在宫里陪着你么?”

苻煌似乎又头晕目眩,伸手阻止苻晔上前,道:“我如此正是为我们兄弟情意,你不走,难道要兄弟合奸么?!”

苻晔跌坐在地上,衣袍在地上堆叠,像枯萎的牡丹花。

苻煌这次发作的似乎格外厉害,他慌忙叫秦内监进来,宫内忙做一团。

等他从宫内出来,才发现外头下起了雨。

庭院里的凋谢的牡丹被雨一打,残败得不成样子。

苻晔将双福叫来,问:“我昨日醉酒,皇兄有去看我?”

双福点头。

“发生了什么,你看见了么?”

双福说:“殿下睡下以后,我们就出来了。后来陛下和内监大人来了,说是有美人图要给殿下看。后来……后来我听见殿下哭,想进去,内监不让进,再然后太后就来了。我们才进去,见殿下正趴在陛下身上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