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是张泽衡的借口。
季语没再拒绝,笑着对谭秀芝和张嘉妍道别,跟着张泽衡走了。
上车后,季语倚窗闭目养神,张泽衡专心驾车,只有行驶的轰鸣伴随一路。
离季宅一个路口的距离,张泽衡缓慢踩下刹车,季语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理了理压扁的头发。
张泽衡先开口:“幸好下午那个妹仔没烫到你。”
季语没说话,等到轿车一停下,礼节性地说:“多谢。”
车门刚推开一个小缝,张泽衡便俯身强行把车门关上,横在季语身前,“阿语,当年的事我真的没得选择……”
季语“嗯“了一声,“你先起来。”
张泽衡盼着季语说些什么,可她打开门,提上琴,抱着书,一只脚跨出轿车,转身望着他,“张泽衡,你下午伸出脚绊那个女孩,是你自己的选择。”
语毕,季语迅速下车,关上车门。“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张泽衡的心,酸涩感促使占有欲破壳而出,肆意生长。
摆脱不了的张泽衡
10 错过
“啊杀了我吧。”
港大文学院的课室里,王咏诗软绵绵趴在桌上,欲哭无泪,“世上最痛苦的莫非是星期一大朝早要上堂。”
季语垫高脚勉强从她椅后通过,在窗边的位子坐下,看到分针还差三个字到八点,不慌不忙拿出课本,“谁叫你看教授的脸选课。”
说到王咏诗痛点,她把脸埋进肘弯,“我点知靓仔教授只是来代课的……”她坐直身,唉声叹气,满脸惆怅,“两个星期,他连我名字都不知。”
“这节课还记出席率,逃不了课,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课教授推门进来,三十来岁的男士,据说是中英混血,五官看不出欧洲人的高挺深邃。等他摘下贝雷帽露出光秃头顶,纯正英国血统可见一斑。
季语笑了笑,凑到王咏诗耳边说:“你考虑一下这位‘二撇鸡’阿 sir,这样你也不算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