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怀疑的表情,不偷不抢,就一份死工资,存到这样的数额不太现实。
钟业看透她的心思,笑说:“获取些投资的小道消息,不算以公谋私吧,况且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季语目瞪口呆,真心诚意地发问:“你看的是哪家中医?”
钟业不解,季语接着说:“怎么调理出这种招财体质,我想向神医求张药方。”
季语的表情认真至极,钟业笑出了声,拭去她嘴角的雪糕渍,边说:“真轮到食药你肯定不愿意。”
季语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一出是一出,牵着钟业的手起身,“来的时候有间电器铺搞抽奖活动,头奖是录影机,我把你带去,肯定能中。”
钟业把季语拉回来,无奈地说:“别玩了。”
季语说:“我没有开玩笑!”
钟业收紧手臂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心地说:“我的运气已经用完了,以后玩什么输什么。”
季语拍了他一下,不满地说:“大吉利是,要输你还笑成这样。”
钟业没说话,只是一味地笑,季语的嘴角也渐渐扬起,她明白他心中所想,她笑是因为,她也这样想。
有你在身边,余生我愿赌、服输。
麦莉莉被诊断出盆骨骨裂,只能卧床修养,手骨也骨折了,吊着绷带。
麦世强得知女儿受伤,风风火火赶到她住处,一眼见到前来探病的曾保华和阿庆,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二话不说拔枪相向。
“你们还有脸来,真是嫌命长!”
“爸”麦莉莉行动不便,口头叫停未搞清状况的父亲,“先把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