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就是上次和眼甘甘望着我的飞哥,一唱一和的男人......”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回忆,“他们都不讲理,声大夹恶,后来不知哪里出来一帮古惑仔要收拾我们。”
“都算黑仔,原本我好好地看着......”
“我的书!”
季语想到她的书还落在草坪上。
若是新书也就罢了,下星期是期中考试,挑灯夜读兼东拼西凑了好多重要考点都在书上,要是因为书掉了,导致她的满分绩点下降,真的比割她肉还难受。
她连忙起身要返回去取,被地上电线绊到,差点跟端着滚烫烤盘出来的老板迎面撞上。
钟业及时一把拉开季语,把她按回椅子上,轻轻揉捏她的脚踝,怪责地说:“行路不看路,一定要弄得周身伤才满意。有没有扭到?这么心急要去做什么?”
“我的书......忘了拿,应该还在草坪那里。”
钟业笑了笑,“放心,你的书应该没几个人看得懂,不会有人偷,我陪你回去。”
暑气不仅逼人,还把回草坪地途径的楼梯扶手烧得滚烫。
季语的左手搭在额头上遮阳,右手指尖点着扶手防摔,左右开弓上演自欺欺人。
钟业想着要说些什么打破沉默,没想到季语先开口,“你锁骨上的疤,好痛的样子。”
唯恐钟业当她是咸湿女,她接着解释:“昨天你抱我,不小心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