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岑璋那家伙没个正经,最会教这个。
岑铭又道:“爸爸还教我了,这句话不能随便跟人说。”
韦荞点头:“是。”这一点他倒是教得好。
岑铭扬头,一脸单纯:“爸爸说,他只会和妈妈说这句话。”
“……”
这回,韦荞没说话。
岑璋今晚的高层会议结束得很晚,黄扬按惯例给他定了晚餐,谁知岑璋看都不看,手一挥说不吃了。岑璋有所有精英人士共同的那类病:胃不太好。黄扬对此十分清楚,尽忠职守地要老板按时吃饭。岑璋觉得他好烦,油门一踩开车就走。
他现在归心似箭,就像家里养的鸽子,天一黑就只想往家里飞。许立帷这阵子时不时给他发送韦荞的日常照片,围着她的人只见多不见少,给岑璋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开车到家已近八点半,他有些胃疼。停好车,推门进屋,看见梦中的画面
韦荞站在中岛台煮面,岑铭在一旁等,韦荞煮好面给他端过去,岑铭拿了筷子,一人一双放好。
岁月温柔,不枉人间住百年。
岑璋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林华珺轻轻咳一声,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