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报告拿给她,对她交代:手臂上那点伤没大碍,护士已经替他消毒过了,这几天洗澡别沾水,每天换药包扎,一周后差不多就能好了;倒是他那个胃,还是得好好养,这几天喝酒太多了可能会胃疼,有空还是要来医院做个胃镜才保险。
韦荞一一记住,连声称“是”。
医生原本打算让岑璋住院,观察一晚,岑璋不肯,就是要回家。他清醒时就很不喜欢吃药住院,今晚喝醉了更是不肯。韦荞没办法,对医生说算了,反正壹号公馆也有家庭医生,随叫随到,问题也不大。
两人回到壹号公馆,时间已近凌晨。
韦荞扶着岑璋进屋,照顾他简单洗漱了下,将他扶进主卧睡下。韦荞摸了下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她松了口气,打算去浴室好好整理下自己,洗去一身疲惫。
谁想,她刚起身,就被人拉住了。
岑璋拖住她右手,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韦荞怕弄痛他,没怎么挣,顺势就被他抱住了。岑璋在深夜一贯娇气,喝了酒更是变本加厉,将她按向胸膛伏在她耳边说:“我要抱,没有老婆抱着睡我会死掉的。”
韦荞朝他胸膛轻轻打了下,“不准乱说。”
“就是会死掉的。”岑璋埋首在她颈窝处,就想要发酒疯,“那天听你在电话里说跟我结束了,我已经死掉了。你现在看见的不是以前的小岑了,是死掉了还是舍不得你又活过来找你的小岑了。”
韦荞:“……”
夫妻间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是互补。
韦荞觉得这句话很对。
她不会的事,岑璋都会,还会得很全面,撒娇起来比二十几岁小姑娘都会。
韦荞推了下他的额头,不吃他这一套,“那为什么要和阮司琦走那么近?三更半夜,还让人家拎着酒进房间。还谈公事,谈个鬼。”
“我真的是为了公事,但不是为了那250亿银团融资。”
“那你为了什么?”
“我还能为什么?我为你啊。”
“……”
韦荞一愣,“为我?”
“难道你真信了,当初道森那宗隔离事件是意外?商业竞争哪有那么多意外,申南城的医学用猴都有芯片跟踪,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型意外。”
韦荞懂了,“你怀疑是沃尔什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