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楼安礼依恋地环抱住迟音,温柔的祈求:“阿音,克里斯汀标记后,就该轮到我临时标记了吧。”

段景挤开床边的哨兵,勾住迟音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然后轻轻啄了一口迟音的红唇,吐气如兰:“不,应该是我先标记。”

段景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可他却在笑。

巴塞洛缪和阿米尔等哨兵俱是围着她,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