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呢。”青年手里还拎着一壶美酒,步伐都有些踉跄悬浮,他醉醺醺走过来,伸手一掌打下上铺一个学子的烛灯,大笑说:“别看了!蠢材就是蠢材,你再用功努力也没用!”
“你!”上铺的书生手背被烛火烫伤,只可惜敢怒不敢言。
“我今天在女人窝里待一天,信不信明晚都考的比你好?嘿嘿,晚上那娘们可真带劲啊,不愧是云歌城,山水就是好,养出来的人皮白肉嫩的,一搓好像都能搓出水来。”那人砸吧嘴,醉醺醺地滚回自己床上,说:“等以后老子进了圣人学府,当了大官,每天都要玩不重样的人。”
黑暗中,有个少年冷冷嘲讽:“就你这样,连圣人学府的第一关心性考核都过不去。”
醉汉翻了个身:“你们这群蠢货懂个屁,食色性也,云歌城的贵人们都说了,放纵自我也是君子行事,我这叫风流不羁。”
少年冷笑:“你哪来的脸笑别人蠢,前两天是谁没日没夜,蹲夜壶上看书来的。我没想到你那么用功夺得魁首后,提的要求居然是玩女人,废物。”
醉汉光着肚皮,呼呼大睡,已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施溪留意到那个少年,摸黑走了过去。少年的床榻应该是所有人里最干净的了,他可能家世相对优越,随身带着香囊,床铺也用帘子隔开。
“兄弟,帮个忙。”施溪神不知鬼不觉掀开帘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