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内裤装在了小袋子里，扔进了垃圾桶里，顺便再把没什么垃圾只有两张带点血迹的姨妈巾的垃圾袋系好，出了浴室穿衣服。

房间里的灯光明亮，成又躺在床上捂着热水袋玩手机，视线偶尔错开屏幕，落在了不远处正在写作业的宋锦程身上。

宋锦程的侧颜俊秀漂亮，看起来有种精致的端庄，眉目舒朗，让成又难以想象他和那天压在他身上猛操的少年是同一个人。

宋锦程的腰背很直，成又看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烦了，虽然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是他是不会学习的混子，而宋锦程是优等生，按照老师的话来说，以后是要上清华北大那种重本，说不定还要出国的人。

和他完全不同的人。

成又没了开口和宋锦程说话的欲望，到宋锦程走的时候也只是懒懒的应声。

“我帮你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带出去吧。”

“合着你是来我家做保姆来了？”

又是煮东西又是倒垃圾，成又就算再怎么想把这种行为归为这只是宋锦程喜欢照顾人上面，也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在宋锦程走出门的时候，成又叫住了他。

“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我上次说过的。”

“好，那你明天去学校吗？”

宋锦程嘴上应着，看起来完全不以为然。

“去。”

成又也不知道宋锦程怎么想的，被子一闷，干脆睡觉了。

宋锦程出了大门之后，在楼梯拐角处面不改色的打开了垃圾袋，拿出了里面的那条内裤，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