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

成又一拳捶到了隔间的木板上，有些崩溃。

宋锦程来敲门的时候，成又惨白着脸让水冲刷着身体，像是丢了魂。

“成又？成又？”

宋锦程敲门的动作着急了点，让成又更加心烦。

“滚。”

“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滚啊。”

“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成又拉开玻璃门，胸膛剧烈起伏。

“你脸色好难看。”

宋锦程伸出手，摸了摸成又的脸。

成又的眼眶有点红，像哭又像笑。

“宋锦程，我他妈的真的成了怪物了。”

“不会的，你从来不是。”

宋锦程抱住了成又冰凉的身体，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

☆、黑色蕾丝内裤

男不男，女不女的，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成又身体发凉，腹部一阵阵的疼，陌生异样的感觉让他更加痛苦。

在最开始发现的时候，他没多厌弃自己，在每个月腹疼的时候，他觉得也能忍，但是现在流血，所有的心里建设都被击垮，让他无法冷静。

“不恶心的。”

宋锦程笨拙的安慰，有别于以往淡然的模样，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为了避免别人看见，走进了淋浴室，把门合上，关上了水，

“先穿衣服。”

宋锦程摸着成又冰凉的身体，摸了摸成又的脸。

成又现在的模样太脆弱，让他的心都跟着法疼。

蜿蜒的血色从大腿根部往下，宋锦程瞳孔紧缩，连忙拿出了纸巾，弯腰擦拭着那一片。

他以为成又受伤了，但是擦干净之后发现并没有破损，而且滴落的地方十分微妙，让宋锦程一愣，忽的有些明白成又的崩溃。

“难道是第一次有这种情况吗？”

成又不愿吭声，算是默认，拿着自己带的毛巾擦身体。

“你去厕所等我，我去帮你买。”

宋锦程看着成又穿衣服的动作，嘱咐了一句，匆匆走了出去。

宋锦程和老师说先离开一会儿，因为是学生代表的缘故，老师也没多问，看着宋锦程衣服也来不及换穿着泳裤跑了出去。

宋锦程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扶着门框，在厕所里叫了成又的名字。

成又露了个头，宋锦程把东西塞了进去。

“我也不是很了解，先凑合着用。”

成又看着手上的七度空间，又看着极速喘息着还穿着泳裤满头汗的宋锦程，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宋倩倩喜欢这个男孩子了。

成又给自己贴了一张，穿上内裤的时候表情扭曲，把包装纸塞进口袋里，提着黑色小袋子走了出来。

他走了两步，感觉自己特别奇怪。

“很难受吗？”

“闷死，而且我的屌挤的有点痛。”

四角裤贴卫生巾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而且成又觉得特别闷，有点喘不过气，小腹又疼，整个腾特别不舒服，处于暴躁的边缘。

“你要不要先请假回家，肚子是不是特别难受？”

宋锦程想成又一定是非常不舒服了，脸色是从没见过的苍白，看起来很虚弱，加上心理上的打击，反正游泳课也是最后一节课，晚自习对于成又来说上不上也无所谓的。

“我肯定要回去，你先去把衣服换一下吧。”

成又看着宋锦程还赤裸着上身的模样，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

“今天谢谢啊。”

成又道完谢就跑了，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