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会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一定可以做到。

江暮行却说没有意义。

宴好的脸惨白,“腾”地一下站起来,垂着头快步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刘海跟鬓角都是湿的,眼角泛红,脸上很凉。

“班长,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事?”宴好揩掉睫毛上的水珠,“只有学习?”

江暮行转着笔帽的动作微顿:“不是。”

宴好诧异地抬起头。

“对我来说,有意义的事,是实现每个计划。”江暮行把笔?G书上,“得到想得到的,拥有想拥有的,等待的过程同样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