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肯定会做年度体检的,到时候他也肯定会一起去,问问医生好了。
齐棹起身:“二哥,我先去换衣服了。”
“好。”祁危收起碗筷:“你去吧,我送你去上班。”
齐棹也没拒绝:“好。”
他上了楼,心里还惦记着祁危的事,想着要不要问问自己在国外认识的alpha医生。
然而某个收了碗筷的alpha,在因为今天这一顿齐棹终于不是看着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开机器了,而感到愉悦。
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留下了齐棹的。
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刚才齐棹捧着小碗喝汤时的模样。
因为汤有点烫,所以将其浅色的薄唇都烫得红了不少,微张的唇露出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苔……
祁危的喉结微微滚动,发痒的犬齿咬了一下被齐棹含过的勺子。
上面还带着很浅淡的齐棹的气息
对于alpha而言,心爱的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独特的。
这使得他更加饥渴,失控的信息素不断肆意,像是无形的刀子在刮着他的骨头,也凄厉地求着他快点占有齐棹。
他太需要他了,再不快点得到他,他真的会死掉的。
祁危无声地呼出口浊气,沉重滚烫。
他慢慢将勺子和碗筷放回去,又低头看了眼不太争气,过于明显的鼓包,轻叹了声。
还好冰柜里冻着冰,祁危就这样靠坐在厨房,嘎嘣咬了半盒冰,才勉强将自己浑身的热血压下去。
他的易感期……祁危其实真的很想借用易感期,借用齐棹的心软,对人上下其手一番,可他也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他的自制力,真的没有那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