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平时也可以随时问他能不能啊。
齐棹不理解,但尊重,所以也并未多言。
只是在吃晚饭时,齐棹正想着要问祁危为什么喜欢他的事,就听祁危轻轻地喊了他一声:“阿棹。”
齐棹抬眸:“嗯?”
祁危微低头,拿捏得刚刚好的姿态让他看上去没有半点锋芒,明明没有多么小心,可说出来的话就是无端带着一点示弱的感觉:“我易感期快到了。”
齐棹一顿,被这句话冲击得当场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他无意识地抿了下唇,抓着筷子的手也紧了几分,嘴里刚吃下的那块麻辣凉拌鸡本来还觉得刚刚好的,这会儿又突然开始觉得呛且冲了。
祁危本来是想再说点什么的,但看到齐棹这个反应,暂时没有开口,而是等齐棹慢慢扒了口饭吃了吞下后,问他:“你……你易感期需要我,是吗?”
祁危轻轻一笑:“如果你有空的话,没有空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么多年易感期我也是一个人过来的。”
他这话倒不是故意卖茶,而是真心的。如果齐棹顾不上他,那他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多打几针抑制剂,或者干脆把自己关进实验室里锁着就好了。反正这么些年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我。”齐棹脑子有点乱,做了个深呼吸平复,才找到一点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