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已然洒落,他留下了标记,早晚会深刻光顾。
这顿饭吃完后,齐棹还先回了个消息。
是他国外的工作,其实没做多久,毕竟齐棹也才毕业没多久。但因为要回国,他早就递交了辞呈,本来事情也交接得差不多了,可接替他的没有看懂他留下的几个文件,在问他详细。
齐棹就坐在岛台等着祁危把碗筷收拾好,一边给他发了个语音。
A国自然是说外语,英语体系,但是是A国发音,不过齐棹的口音不是A国那边的,他以前的外教是E国人,口音极其优雅,齐棹学了个十成像,配上他微低的嗓音和教人时习惯温润的语调,听得不远处的alpha耳朵发痒。
像是有一只蚂蚁钻进了他的耳蜗里,又稀里糊涂地爬进了他的心脏。
很想……亲亲这样的齐棹。
齐棹交代完,看向朝他走来的祁危,习惯性地笑了下:“二哥。”
他收起手机,主动道:“我之前工作上的事,接手我工作的同事没明白我几个标注点,问我详细。”
他之前是在风投,辞职的时候刚好结束一个项目,所以也没有添太多麻烦。只是后续还有些东西要跟进收尾。
祁危其实知道,但知道和听齐棹主动跟他“交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微停后,眉眼弯起,那张充满压迫感的脸荡漾着与之不符的温柔,但细品,又能够觉察到背后藏着的危险。尤其他很不明显地用舌尖扫过自己的上下齿,顶了一下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