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齐棹被祁危捞起来时,别说说什么了,他累到脑子都没有一点思绪,可alpha却依旧神采奕奕。
又是因为稍微清醒了一点所以给他确定有没有受伤,又是给他换上衣服,放到了被窝里
套的当然是祁危的衣服。
其实多疼齐棹确实没有感觉到,而且祁危也算是控制住了,成劫后虽然还……但没有再来。
可就是因为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齐棹才会觉得很累很累。
以前祁危完全就是顾着他的感受,这一次……
反正齐棹在第二天醒来时,都有种被强丨制丨爱了的恍惚感。
甚至他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那种感觉真的……
历历在目。
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一下,祁危这一次易感期比之前要“好”得快许多。
因为齐棹睁开眼时,祁危就明显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阿棹,对不起……我高估我自己了。”
他确实是高估自己了。
齐棹默了默。
他有种回到了第一次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恐怖,但……
“没怪你。”
哪怕他因为昨天是真的哭喊了起来导致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也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alpha是真疯啊。”
祁危更加心虚了:“阿棹……”
齐棹是真没怪他,他偏头靠进祁危的怀里,低声道:“反正一年也就几次这样。”
他稍顿,耳朵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你每次都是顾着我……一年偶尔几次你……也不是不行。”
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可祁危却立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微停后,勾起了嘴角,又忍不住抱紧了怀里像是要散架了、还没恢复过来的人,低下头在齐棹的发间亲了一口:“阿棹。”
他喃喃:“你真的太好了。”
齐棹轻咳了声,含混道:“我再睡会儿。”
祁危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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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易感期成劫和普通时候不一样,所以祁危这一次易感期结束得也很快。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谈这件事。”
他顿了顿,因为是第一次、不擅长,所以难免有点卡壳:“……你,要和我领证么?”
祁危一怔,呼吸同时一滞。
他的手本能地收紧,却恰好按在了小盒子的机关上,刚好让盒子在此时打开。
一对戒指就映入眼帘,在光下闪着璀璨却也温暖的光。
祁危半蹲着,仰头看向齐棹,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总是会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危险感,可在此时,却只有最纯粹的炽热,成光在他眼底晃动。
“……阿棹。”
他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翻涌的心绪,才说:“我早就买好了戒指。”
他把自己原本的想法说出来:“我本来是想等我治好了病再跟你求婚……”
齐棹心里一酸。
他知道祁危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