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要来这边喝奶茶吃东西,我们就要在墙上涂涂画画,写一堆东西,许谌舟他们老是喜欢写什么什么科目去死吧这种话。不过那个时候都不是贴便签,就是在墙上写,还可以让我们站在椅子上写到高处。”
他们说话间,老板也正好从后厨走过来:“帅哥一听就是老顾客啊,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
他笑着跟齐棹说:“墙写不下了,我没让人刷掉,就是贴便签。你们这批运气好,后面的便签我们都会定时清理,但墙不会,你看你还记不记得你写在哪儿,翻一翻,说不定还能找到。”
他说着,看了看祁危和齐棹,因为两个人长得都太出挑,加上新闻才过去没多久,所以他也意识到了他们是谁。
但他没有多说,只是问:“喝点什么?”
“你喝什么?”
齐棹偏头看向祁危:“要我给你推荐吗?”
祁危低声:“和你一样吧。”
“好。”齐棹看向老板:“两杯原味。”
付了钱后,齐棹就拉着祁危往某一面墙走:“我记得我在这儿偷偷写过什么,但是不太记得写了什么了。”
他说:“就记得是瞒着他人悄悄写的。”
齐棹只记得大概位置,具体也不太清楚了。
但祁危在旁边抬手,准确无误地掀开了几张便签,露出了底下的字:“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