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微微撑起身,齐棹的手搭在他的脑后,手指穿在他的发丝间,早就没了力气。
祁危喉结滑动后,舔着唇,品着味,低哑开口:“阿棹。”
他问齐棹:“可不可以就在这儿?”
齐棹缓了口气,才哑着嗓音含混地应了一声。
于是祁危就知道,齐棹虽然害羞,但并非只能接受在广木上。
所以……
以后可以在书房、在浴室、在车上……
在车上的时候,齐棹会和他贴得很紧很紧,紧到分不开一点吧。
祁危光是想想,就已经无比期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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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打完最后一支药,就要再去做检查。
他每一次都是趁齐棹睡着了打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大概是因为白天胡闹了一通消耗了不少精力,齐棹就在白天睡了会儿,所以半夜的时候,祁危明明用了催眠信息素,齐棹还是在他松开他不久后迷迷糊糊地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