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微微仰着头,呼吸被闷在胸腔里,人也愈发晕乎。
本来就是晨起时,被祁危这样点火,更加受不了。
他感觉到祁危很自然地摸到他,齐棹不可避免地颤了颤,可之前祁危帮过他的滋味也涌上心头……
确实,是很舒服的。
所以齐棹任由祁危挑开了那个蝴蝶结,干燥的大手控制住了他。
祁危又转去亲他的脖子,鼻尖在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开始消散时,易感期的alpha几乎本能地想要再度标记。
于是他又咬住齐棹,齐棹吃痛,微微拧眉,嗓音沙哑且断断续续,试图告诉祁危他不是alpha,更不是omega,他的没有可以留住信息素的东西。
可等到他哽着说完话,祁危也只是含混地说了句:“我知道。”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无法标记齐棹。
他知道这辈子有些事儿他注定是得不到满足。
可他就是喜欢齐棹,他就是认定了齐棹是他的伴侣。
所以哪怕感知不到信息素,他也不会让他怨怪齐棹为什么会是一个木头,一个beta。只会在alpha的本能下,控制不住地想要一遍遍标记齐棹。
就算标记不上,他只觉得是自己没用。
只有没用的alpha,才无法得到伴侣的安抚信息素;只有没用的alpha,才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
第78章
齐棹的颈侧,真的是遭老罪了。
他在祁危的手上都缴械投降了,祁危还在啃他的脖子。
锲而不舍。
齐棹动了动唇,在缓过劲后,哑着嗓子与祁危说:“……洗手。”
祁危微微松嘴,舔过上头的血味,鼻尖抵着嗅了嗅,确认他的信息素沾在上面了,才说:“不脏。”
齐棹:“我觉得脏。”
他动动腿:“去洗手,我也想……擦一下。”
全是汗。
祁危不想动,但齐棹主动说:“让你抱着我去。”
于是祁危到底还是坐了起来,然后单手就将齐棹抄起。
齐棹猝不及防抵压在他的肩膀上,默了默:“……”
他没忍住,虽然祁危不是把他扛在肩上,但这样单臂将他抄在怀里的姿势,也很:“你好像土匪。”
祁危这会儿得到了很多的满足,所以脑子也没有那么混沌,没有像之前那样纯粹被一些支配着,也能回一句:“嗯,把你抢回家当压寨夫君。”
齐棹失笑,心里又一软。
一般都会说夫人,但夫人一般都是说女人或omega的。
可祁危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是把他当omega处理。
祁危洗了手,又主动抽出湿纸巾:“阿棹。”
齐棹头皮一麻:“你别……”
祁危用双手夹着湿纸巾:“我热过了,不会凉的。”
齐棹:“。”
我不是因为这个拒绝你啊!
可是,他角力不过祁危,又怕alpha被拒绝得太明显会让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汹涌,所以齐棹只能被迫坐在盥洗台的台面上,任由祁危跟擦拭什么精贵的古董物件似的,替他清理干净。
亶页是不可避免的了,到最后齐棹不仅是哈特软软,人也软得不行,又在洗漱过后,任由祁危抱着他下了楼。
说实话,这一次易感期,祁危的状态确实比上一次更好,除了他真的忍受不了松开齐棹外,就没别的什么了。
大清早闹了那一通,齐棹也饿了。
还好他昨天就说今天想吃蒸饺,所以昨晚祁危和他一起包了饺子,今天上锅热一下就好。
就是齐棹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