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他那个时候,是挺喜欢的。
就好像是属于祁危的独特触感,尤其他的体温因为他的信息素属于烈酒那一类,格外的烧人。
可现在,齐棹就忽然喜欢不起来了。
他真的没有自己弄过什么,齐棹和很多青春期喜欢谈论这些、好奇这些的男孩子不一样。
大约是因为他那会儿就已经压着学习和经商之道,所以没有空隙去想那些。
于是祁危的手段在他这儿就变得格外折磨。
哪怕只是最简单的逃农。
也有一种要死了的紧绷又飘然的感觉。
因为觉察到齐棹太过紧张,祁危又低头吻住他,和之前那些撕咬、强势到要见血的吻不一样,这一次是无比的温柔,耐心地引导着蜷缩着把自己关在匣子里的齐棹打开那个盒子。
齐棹其实挺喜欢祁危亲他的。
大概是因为祁危落下来的每个吻,背后都带着压抑的浓烈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