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alpha的本能会促使祁危在一时不那么清醒又动情了的时候想要标记自己的伴侣,但一般来时alpha寻找的都是颈后的位置,祁危却每一次都是摩挲着他的颈侧,甚至会像嗅alpha的腺体一样,嗅他的颈侧。
也就是说在祁危的潜意识里,就算他真的可以标记他,他也应该是个alpha。
齐棹倒不是歧视omega,只是如果祁危把他当作omega对待的话……他会有点难过的。
毕竟alpha和omega才是天生一对。
而他只是个beta。
.
齐棹并没有问祁危他为什么不让齐闻濑去国外找他的事,祁危也没有提。
日子就这样到了国会前的晚宴,祁危很早就订好了西装礼服,齐棹和他的是同款,只是配色和点缀有些不同,却也像极了情侣装。
出发前,祁危让来接他们的丘戢去买了些符合齐棹口味的吃食,让齐棹先吃点东西。
“宴会上的东西可能会不合你口味。”
祁危一手把章鱼烧递到齐棹面前,另一只手给他拆开蛋挞的包装:“而且难免要抿几口酒,你先吃个八分饱的样子,到时候结束饿了,我们再去吃点夜宵。”
齐棹被他的贴心熨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咬了一口温度都刚好的章鱼烧,把剩下半边递到祁危嘴边:“你也吃一点。”
祁危勾起唇,低头将那半颗咬住吞掉。
他很喜欢吃齐棹吃过的东西,齐棹也知道。
毕竟祁危总是会故意在他的杯子里喝水,每天的豆浆或者牛奶也是,如果要倒进杯子里,也是一大杯,还美曰其名少洗一个杯子。
洗碗机都要说谢谢老板。
两人分吃掉了一袋子吃食后,祁危又递上了清口糖。
葡萄味的,齐棹吃清口糖只吃这个味道,不然别的配上薄荷,他都觉得苦。
只是祁危看着他习惯性地闭着嘴微动,就知道齐棹多半是用舌尖搅着糖,然后用牙齿轻咬……
光是想想,祁危就有点燥,也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住了齐棹。
明明清口糖还有不少,他偏要在这儿追逐着小小的一片糖。
清凉的葡萄味在两人的唇齿前炸开,清晰地西舜声也在齐棹的耳畔响起,传来的位置让齐棹头皮发麻,神经也不由绷起。
齐棹本能地有点想要退开,毕竟这一次祁危仿佛要吃了他的架势太过明显。
可他才起一点念头,就被敏锐的alpha捕捉到。
祁危抬起手掐住了齐棹的下颌,逼迫他仰起头,也半强迫他微张了嘴,任由他在自己唇齿间攫取着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动作,当真是强硬到处处充斥着掌控欲,把原本你情我愿的画面都变了味,看上去暧.昧又危险。
等到齐棹被松开时,他已经没法去思考,只是本能地调整着呼吸,眸中的迷离就如同盛在花瓣里的一点清酒,格外勾人。
祁危舔着自己的标记牙,忍着想要咬齐棹颈侧的冲动,低头卷走了齐棹唇侧的一点水渍:“……阿棹。”
他声音沙哑又有几分滞涩:“我想咬你……好吗?”
齐棹:“?”
他真是第一次被祁危这带着答案倾向的问话气笑了:“不可以!”
这要是平时,他还能想一想,问题是待会儿就要去会场了,他要让祁危咬一口,就祁危这情况,只怕难以收场。
可被拒绝后的祁危却没有第一时间松手,而是盯着他,目光不仅直勾勾,语气还理所当然:“那阿棹,你咬我一口?”
他说着,还抬起自己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