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在这个时候跟祁危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能顺着哄。
祁危在听到齐棹的质问时,就执着道:“假如,我是说假如。阿棹你是更喜欢温柔的我,还是更喜欢易感期时的我?又或者是别的我?”
齐棹:“……”
他真的服了。
齐棹有一种摆烂的疲累感,紧绷的神经也因此无端松懈下来,就这样躺在祁危的臂弯里,叹着气说:“我都喜欢。”
“你敷衍我。”
“……我没有。”
齐棹无奈地抬起头,用手肘压着被褥使劲,微微支起身,在祁危的唇上落了个吻,认真道:“就算你真的有人格分裂,那你也是你,我都喜欢。”
祁危轻眨了下眼。
他眼睫缓缓眨动时,真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心动魄的美感,叫齐棹呼吸一窒。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祁危的重量压下来,直接物理上叫他呼吸一窒了。
祁危埋在他的怀里,嗓音沙哑着低喃:“阿棹,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