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2)

而等到齐棹被松开时,他整个人既是靠在车内,又是完全挂在祁危的臂弯里,手脚都被亲得有点发软。

那种窒息感持续了太长时间,齐棹现在都晕眩到几乎全凭本能在呼吸。

但他不知道他这样在祁危眼里有多美。

骨子里压抑了太久的那份暴虐恶劣的本性被翻出来,催促着他把齐棹欺负得更加过分,让齐棹在他的怀中战栗……

祁危的喉结滑动,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垂首,慢慢吻着齐棹的眼尾。

他的理智还是在的,因为记着齐棹说过不喜欢他舔,所以他只吻着摩挲过齐棹的轮廓,最后又是带着几分难耐地吻住齐棹的唇。

齐棹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果,只能又被alpha困着扫荡了一番。

他的唇舌是真的有点没知觉了,祁危才用舌尖重重碾着自己的犬牙,竭力控制着退开。

齐棹对上他漆黑晦涩的视线,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忍不住颤了颤。

因为刚才的祁危,就是强硬到甚至不给他说不的机会。

“……阿棹。”

祁危的嗓音沙哑到几乎要听不清他的本音,他勾着齐棹,理智告诉他该松一松,给齐棹一点缓过来的空间,情感上他又忍不住想要将齐棹抱得更紧,甚至开始害怕自己刚才那一瞬的失控,放出来的野兽会吓到齐棹想要逃开他、后悔和他在一起……

尤其他抱齐棹那么紧,当然感觉到齐棹那一瞬的微颤。

祁危压在齐棹脊背后的手臂和手背,连同脖颈都因为过度克制和争打的矛盾而暴起青筋,看上去格外可怖。

但他的声音在竭力舒缓着,试图变回寻常伪装的温和:“你别怕……别怕……”

他轻轻拍着齐棹的脊背:“我不亲了。”

齐棹其实觉得,这样的祁危更加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