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舔人啊。
祁危稍顿,被齐棹最后那句话逗得放松了一点,也是轻笑了声,从自我情绪中拔了出来:“阿棹难道没有听过么?”
他笑:“alpha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犬类是有高度重合的。”
他不仅完全不在意齐棹的评价,还很高兴似的:“所以我会忍不住想舔你,还会想咬你……”
“祁危。”
齐棹打断他的话,现在是真的很想变成泥鳅从他手里滑走了:“有些话你可以憋在心里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说这种话,太危险。
祁危弯眼,拿自己的额头蹭了蹭齐棹的颈侧,有些刚硬的发丝蹭得齐棹脖子和下颌那一块儿都很痒,还扫到了齐棹的耳垂,更痒了。
“……痒。”齐棹躲不了,只能无奈地跟祁危说:“你真的……”
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祁危抬起头,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眸,仿佛吸纳了屋内细碎粼粼的光,就如同被阳光洒了一片的海面,倒映出齐棹的模样。
祁危轻声问:“阿棹,你不喜欢么?”
“……”
齐棹默了默,鉴于alpha现在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情绪中出来,他只好有点赧然地剖开自己的心给他看:“没有。”
他其实是喜欢的。
说句不好意思的,也算是令人不齿的,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挺喜欢祁危展露出的这样好像非他不可,总是要黏着他的模样。
祁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但成年人的世界,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没必要点破。
好比齐棹很清楚祁危这么些年来恐怕始终放了眼睛在他身边,掌控着他的一切,但他不会去提,祁危也不会主动说对不起。
因为齐棹不是很在意,也算是能够接受alpha这过度的掌控欲,祁危就没有必要去提。
提了,反而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而尴尬。
不说,那就两个人一起掩耳盗铃。
对于齐棹来说,这样更好。
祁危勾勾唇,又用自己的下巴尖蹭了蹭齐棹的颈侧,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忽然问了句:“你想摸一下我的腺.体么?”
alpha的腺丨体在颈侧。
齐棹一惊,这回是说什么都要挣开他了:“不要!祁危!你松开我……你别蹭了!”
他好怕祁危用颈侧蹭他脖子。
祁危这话听着好像很简单,但是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腺丨体这种地方都是极为脆弱又私密的。
摸上去?如果是别人,报警就是三年起步。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
齐棹身体僵硬到都快要石化了。
喜欢祁危,不代表现在就想跟祁危到那一步啊!
更别说祁危是超S级的alpha……齐棹是真心实意觉得自己会死的。
“阿棹、阿棹……”
祁危问出话来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所以哪怕此时齐棹想要溜走,他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人,但手也动了动,拍在齐棹的脊背安抚着:“你别怕,我只是问一问。”
他低声:“我知道现在不到时候,你不想我就不会动了。阿棹,阿棹……”
他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呓语般的喃喃:“我不做什么了,我就抱你会儿,别紧张。”
其实齐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警告他,也没有和他完成一个“搏斗”,但祁危比他还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让齐棹又有点过意不去。
“……我,”他小声跟祁危说:“我现在没做好准备。”
齐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