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比任何称谓都有挑逗性。
许砚谈懒散地坐在吧台边,故意装不熟,叫“姑娘”这么逗她。
她站在那儿,红润眼梢,显得脆弱又可怜,被越来越多注意到他们的人打量。
许砚谈的哥们儿都坐在周围,他一发话,他们全都看过来,似乎在告诉她不给个交代不会放她走。
岑芙肩膀一抖,仿佛掉入猛兽群的弱小动物。
许砚谈手里徐徐玩转着酒杯,掀眼的瞬间,女孩一双含着畏惧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没有了笨重眼镜的阻挡,她那双莲池般清莹见底的眼睛暴露尘间。
如同那晚一样,不管不顾地趴在他胸前,颤抖的害怕和豁出一切的无畏极其扭曲地同时出现在她一人身上。
笨拙地表演无意,反倒让他感受到莫大的纯粹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