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研究学术,扎根基层,一头扎进这项事业的过程中,许砚谈也遇到了迷惘。
他自年少向往法学,无论多疲惫多困难,爷爷的一句话,还有他想利用法学束缚自己恶劣本性的目的,叔叔的期望,岑芙曾经的支持,这些都足够他坚持下去。
可是,这些原因仅仅足够支撑他征服学术,然后爬进公检法这个大门。
像他这样的新人刚来,自然接触不到什么案子,基层单位繁琐忙碌,工作单调枯燥,成天扎在档案室里,一次又一次让许砚谈怀疑。
他到底是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干这行。
野兽是向往广阔荒原的,是渴望那种驰骋领地,征服目标的。
将它困在训练营接受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只会把它逼疯。
就在这个时候,从上面抽调下来支援的路真义出现了。
路真义人长得瘦小,地地道道的崇京人长相,脸盘瘦小,眼睛细长,尤其是右脸脸颊上还有一颗很大的圆形黑痣,长出一条须,见着谁都贱呵呵的乐,没一点气场和架子。
所以总让检察院同辈的检察官们叫他外号“耗子”。
许砚谈人长得高大,眉眼锋利,一看就是一头谁也降不住的狼,所以好多老同事都不想碰这根刺头。
结果路真义一见着这批新人,头一个就相中了许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