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动，再度催促，邵清姿劝道：“两位妹妹，虽然芝团儿没了确实难过，但这个奴婢是相公的奴婢，我们怕是不能随意处置了她的性命。”

“一个伺候的人而已，大不了我再从娘家选一个机灵的奴婢过来！”郭灵容打定了主意要兰绮宁偿命，解决她和潘敏芝生出的嫌隙。

一个奴婢而已，她和潘敏芝才是一直要在府里相处的；用一个奴婢换来她们的和好如初，简直再划算不过。

邵清姿见两人都不听她的话，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郭灵容领着宜春朝兰绮宁逼近，兰绮宁不知是继续跪着好，还是站起来跑，她看着郭灵容过来，和宜春大力一推！

兰绮宁瞪着眼睛，“哗啦”一声，坠入水中！

“兰花儿！偿命去吧！”这是兰绮宁最后能清晰地听见的关于岸上人的话。

郭灵容将兰绮宁推入水中后，对着潘敏芝道：“芝团儿的这条命，我替你还了，潘姐姐，可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嗯，妹妹的心意，我晓得了。我们到底是好姐妹嘛。”

……

唔……

水中的兰绮宁只能看着岸上被水流分割的古怪的人样，什么也听不见，无力地往下坠。

荷花池是褚相府里最深的一个池子，和她之前吃泥巴的池子不一样，这个池子，深可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