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给介绍个人,我没太大感觉。但是我让人给介绍的,也的确挑不出毛病,现在说不干了好像给人玩了,太不尊重了。”

二狗:“我、操。”

林肯问他:“人怎么样啊?”

张景点头:“挺好。”

多年兄弟了,张景有什么事不瞒他们。当初最难熬的时候也是他们陪着过的,最狼狈的时候他们俩在身边陪着喝酒到天亮,一声兄弟叫得特别够格。

二狗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不喜欢也不、不能硬耗啊!”

张景说:“其实就我这人,我可能这辈子谁都看不上。那我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就找个人在身边差不多过着吧。有时候我这么想,有时候我又觉得烦。”

二狗说话比较直,不像林肯那么含蓄,他说:“我听林肯说,季、季……东勋回来了。”

张景低头看着酒瓶,“嗯。”

二狗挑着眼问他:“你见过了?”

“见过,不是故意见的,巧合。”

“完了你、你就让人给你介……绍……对象。你好像有病。”

“我好像有病。”

张景特别认同这句话。

那天仨人又喝个烂醉,张景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神志不清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那天看见的季东勋那张脸。

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他。好像一下子就烙在了张景灵魂里,闭上眼睛就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