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的习惯,比如无意识地渴望痛苦,这让一些事变得近乎自虐。

厉珩轻轻摸温暖的头发,柔声讨论:“讲道理,要疼也是轮到我吧。”

季斓冬的身体打颤,稍长的额发垂在眉弓,胸口起伏,薄薄的眼皮扬起,让这双依旧有些冰冷的黑眼睛像把漂亮到极点的刀。

季斓冬沉默着,静静看他半晌,才说:“不关你的事。”

他像在说眼下的事,又像在为今晚这一趟冲动作总结季斓冬只是忽然想见一眼厉珩,所以就来了,过了今晚就走。

他是个被阴魂纠缠不散、被弄得很脏的东西,是半个少年犯。

所以两个人莫名其妙扯在一起,不关厉珩的事。

痛苦不关厉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