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斓冬。”厉珩不停地调整力道,小心问他,“疼吗?”

厉珩的声音发抖:“……疼吗?”

厉珩轻轻摸他的眼睛,呼吸急促剧烈打颤,灼烫的气流吹过他的脸。

厉珩捧起他的脸,手臂小心垫在他颈后,绝望地往冰冷的喉咙里徒劳送进一些带有血腥味的空气。

在这样什么都不能做的夜晚,季斓冬看着逐渐急救车慢慢被雪埋住的窗户,终于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

直升机的轰鸣声打破寂静。

大功率探照灯,把雪地照得白亮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