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珩的确没考虑过这个可能。

太冲动了吧。

他又不是毛头小子。

殉情的情感有点太过浓烈了,他还做不出这么不计代价的事,再说他都答应养狗了……

“我家”厉珩改口,“证人,季斓冬家,有条狗。”

他说:“你们照顾一下。”

通讯器另一头陷入不安的沉寂。

厉珩找了个理由,给他们拿来交差:“我腿断了。”

当然是胡扯,腿断了怎么抱着一个人雪地狂奔半公里,厉珩及时切断了通讯,避免这些人来要更多更麻烦的解释,他扔了通讯器,撑着胳膊看季斓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