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

季斓冬躺在沙发上,被他吵醒,微微转头看着他。暗下来的寂静空间里,这张脸更优越得荒谬,厉珩想起见过的那些充满宗教暗喻的中世纪油画有影评家这么评价那些有季斓冬的艺术品级大荧幕。

或许季斓冬听见了他吵过头的心跳。

厉珩向后退,可只来得及退半步。

沙发里的人笑了笑,厉珩就回去,半跪下来,握住那只手,轻轻托起季斓冬的脖颈。

“厉组长。”季斓冬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漫不经心,又是那一副很风流放纵的影帝派头,“过去没亲过人?”

厉珩被问到软肋,滞住,脸上神情一僵。

他听见季斓冬轻轻笑了一声。